一開始是個遊戲
印了每屆不同顏色附上屆數的名片
歡天喜地
急著想發給所有人
因為有歸屬感 感覺又靠近了那個熟悉的空間.
然後有了logo
有了新名片 有了不刺眼的紅色
記得那個魚子舖的案子
我們亂七八糟的扯了半天 為了一天能有上千塊的薪水沾沾自喜
結果案子也沒成
想起來那個校園美女的案子糟糕的經驗
記得那些時候 真討厭跟客戶開會
講都講不清楚聽都聽不懂
就是沒法只單純的好好拍片
後來一段時間
是用零用錢的態度接案
認識了一些人
不懂怎麼別人都做的比自己好
案量不穩 預算很差
還有很多討厭的酒 但別人好像都喝的很開心的樣子.
做他們在做的事 或許可以跟們比較像吧
跟著喝酒 吃飯
偷偷學
但是不開心
覺得生存一定有其他的哲學.
有時候是這樣
一直希望有更好的機會 才發現默默練的功太少
不夠不夠 等到來了才發現自己不夠多
雖然常常是場上練兵 只是代價總是比較大.
那時候最希望的事 就是可以變的更好
可以運作 安定 感覺歸屬 讓大家可以更確定能在一起
希望爬的更上邊的時候總是只能想到那的風景多好
想不到那得承擔的事.
一連好幾天 不是怕累 是挫折
累不可怕 累常常很爽 玩的開心
只是成敗得失一直在放大的時候
累是風險 會讓事情做不好
缺乏了可以應變的彈性
可以應變的腦力體力切換模式得醞釀的時間空間
代價就是品質
生活總有某個程度的百分比在表演 在武裝
這種累 就不都那麼有趣了.
看著自己可以放空的時間 得處裡的 得切換的
不是一種面對挑戰的刺激 反倒是一種更小心的危機
兩種都好 伴隨壓力 還有不小心真的可能會有狀況的風險
評估 做決定 找方法 簡化簡化簡化.
想起了以前期待的什麼
不是遊戲只能偶爾貪玩 執行夢想要來的比製造嚴謹許多
想像經過跟自己穿越真的兩回事
都得面對處裡許多許多與夢想本身相距甚遠的事情之後
才能稍微稍為靠近一點點
不是想埋怨什麼
只是一些想像 一些泛起的畫面
一些反省
一些在發生了之後 才意識到想的不夠多
一些進步 跨越的喜悅很短
只是常常一段陡坡的開始 才看的到原來遠處的風景還更好
努力還不夠 還要有方法
有方法還不夠 還有更好的方法
當大眾的道理不一定都適用的時候 許多就只有自去找答案
甚至懷疑有些可能是全世界只有自己適用的答案
當標準漸漸不再是課本寫的
思考就越來越混亂了
累不累 誰不累 誰能不累
戰鬥還長我們得讓自己更成熟 努力學習
我想 應該可以做的更好吧
想起星爺說的
"要很努力 很努力 才能做到一點點的成功"
我想
大概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