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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大,就是不長大。
那是一種爽朗。
在電話那頭傳來說"走,去吃大橋頭吧!!!"
大橋頭是2004~05自我放逐的那幾年,每每打玩麻將都會繞去一下的宵夜,
很懷念的滷肉飯,還有他半生不熟的荷包蛋。
那幾年的生活很封閉,失戀考上了研究所不去唸,每天慌張。
慌張就找牌打,打牌的時候很專注,打完更慌張。
生活很簡單,很封閉的小樂園,大橋頭,直到世新那群可愛的學弟畢業那年。
一首適切的歌,一個剛好的提議,總在突然發生,
用一種裝老的姿態,我們在大橋頭吃著滷肉飯,
晚上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就想吃大橋頭。
那是一種共同的記憶,熟悉而且安心。
還在唸書的時候,荷包到底可以點幾盤小菜也要想半天。
大橋頭是一種共通的記憶,像縱貫線,像優克李林。
開創的時候跑的很快,快的常常弄不清楚自己在哪,是什麼樣。
2010年跨年的那天,我們依然在工作室屋頂,看著煙火,看101重複著儀式性的爆炸。
是不是到了不同階段,就少有什麼事,是真的有辦法停留很久的。
或許難以停留的,是心態,
像高中,那些年揮霍不玩的青春。
那是一種爽朗,電話那頭嘰哩呱啦的說,彷彿聞到了滷肉飯的味道。
雖然累了,還是爬了過去,
奶茶,滷肉飯,
還有久久不見的朋友。
稍縱即逝的晚上很短,總是一個輕輕的放空。
蠻好蠻好,
在世新的大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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